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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不知道！”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云初帮着塞来玛将羯斯噶贪污的羊赶进羊圈，塞来玛立刻烧红了一根细铁条，给这些羊重新打上自家的标记。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不过，云初也借此把脑袋从刘雄的胳肢窝里拔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种能力云初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训练，五岁时分已经练习到了大成，可以无视食物的形状跟味道吃的沟满壕平，直到八岁以后自己能给自己弄饭吃的时候才没有继续使用，没想到，今天又要重温这种本事。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说完就抱着云初的肩膀道：“以后哥哥下半辈子是吃奴隶食，还是君子食，就全仰仗兄弟你了。

“还有什么困难吗？”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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