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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何远山把门路说的如此清楚，云初幽怨的瞅瞅笑呵呵喝酒的方正，以及猛吃醋芹的刘雄，最后皱眉道：“以后不能再用这种事情来赚钱了，我还希望几位哥哥能够青云直上拉扯小弟一把呢。”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呜——”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唐人的官衙里，一天只有两顿饭，早上十点一顿被称之为朝食，下午四点钟再吃一顿被称之为暮食。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更是以一己之力群殴了部族里的十二个孩子，没错，就是群殴，云初一个人群殴他们一群。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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