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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羊皮听云初说的有新意，又非常的认可云初的厨艺，就坐直了身子道：“你准备怎么做，自己开一家食肆，挤垮那家隋人开的食肆？

给你两天的时间，成为这家食肆的伙计。”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云初呆滞的道：“书上说：天子即天之元子，天是人格化的自然界，被认为是宇宙最高的主宰，世间万物都是天地孕育的后代。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龟兹！”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美味的食物就是有这样的魅力，他可以让人的嘴回归本来面目，用来品尝美味的食物，而不是说一些让人感到不舒服的话语。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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