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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裴东风爵爷呢？”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书吏掌固的差事就是负责管理文书仓库！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文职岗位，不用出去打仗，据说这是方正临走前仔细托付过何远山才有这个结果的。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龟兹城里最赚钱的人口买卖，皮毛买卖，牲口买卖，以及粮食买卖都被牢牢地掌握在唐人的手中。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本事不挑不拣的睡一整个部族的女人，二来，这个不算大的回纥人部族里就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女人。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你不准备跑路吗？”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