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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刘雄的一句话顿时让大关令方正的眼睛湿润了，低声道：“某在家中，阿嬷最是疼爱我，清晨时分定有一碗牛乳酪，上面撒满了泡开的干果，辅以蜜糖……”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不过，云初也借此把脑袋从刘雄的胳肢窝里拔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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