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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见随从还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两件绣着五毒图案的肚兜，就红着脸夺过来，重新塞背包里。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做完这些事情，云初满意的瞅着这间八平方的屋子觉得很温馨，虽然只有一床，一几，一个蒲团，对目前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云初去了侯三的房间查看，在一个小小的包袱里找到了一个精巧的白玉瓶子，拔出塞子轻轻嗅了一下，一股子清凉的感觉直冲头顶，云初努力的睁大了眼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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