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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羊头人的传说在部族中已经传播很久很久了，如果哪一个部族出现了羊头人，那么，对于部族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只要出现了羊头人，部族里的羊群就会一群群地死去，牧草也会一片片地枯死，就连水源地都会干涸，不再有清水冒出来。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一般出现急性肺肿病，就要用大量的消炎药消炎，还需要注射镇定剂，使用利尿剂，上氧气。

最后，一人端着一碗说不上酸甜味道的绿蚁酒帮助云初考虑如何落户才能把这件事的利益做到最大化。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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