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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当然，把敌人的四肢砍下来，或者只砍掉三肢，看着一个肉咕噜在地上蠕动也很好看，只是这种时候不太多，因为唐人不许。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羯斯噶非常兴奋，见到塞来玛跟娜哈就把她们母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雨点般的落在娜哈的小脸上，惹得娜哈左躲右闪的。

“乱起？是什么意思？”

瞅着众人纷纷奔向大沟，云初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家被战马冲倒的帐篷。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即便如此，听到羯斯噶提起战笼遴选，云初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至于娜哈则大哭起来。

“你为何不赌？”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