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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龟兹镇第九折冲府兵营大门外五百步的地方有一家隋人开的食肆，名字叫长安食肆。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云初看了方正拿来的醋芹，吃了一口之后，就立刻断定唐人很可怜，就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这个醋芹可不是往芹菜里倒醋这样的菜式。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三十岁就有白发，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很常见，给人家当爷爷的也不罕见，不像他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里，三十岁的人还自称是一个宝宝。

云初实在没有面对一群大唐土著裸男说话的勇气，借口看行军灶烧好了没有，快速与这群野人拉开了距离。

“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下过死力气的人，身上的伤痕不少，大多是这几年的新伤，两条腿已经微微有了罗圈状，这该是骑牲口骑出来的毛病，可见这小子的骑术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上回纥人在马上胡乱转圈的恶习……”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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