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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把这个东西放置在老羊皮上，用刀子轻轻一划，丰富的油脂就会自动冒出来，刀子继续往深处划，紧绷的旱獭皮就会自动朝两边分开，展露出里边丰富的食材，于是——一顿肥美的旱獭大餐就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想要吃一顿上好的旱獭肉，白茅草的根是必不可少的，这东西遇热之后就会释放出一种淡淡的，近乎香叶的气息，尤其是跟天山特产孜然混合之后，孜然浓烈的类似狐臭的味道就会被减轻，再与肉类的脂肪反应之后，就只剩下奇香了。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两边的商贾们翘着脚目送云初离开，说真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好看的娃子为何会孤身出现在这里。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羯斯噶是回纥人的土屯，意思是战士队长，可以领一百个回纥骑兵。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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