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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爷娘在上，孩儿给您二老叩首，儿活着，有军功一转不知州县可曾传达，赏金是否拿到。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草茎非常得肥美多汁，含在嘴里还有一丝丝带着青草香的甜味，只是不能用牙咬，一旦咬破了草茎，它就会变得苦涩，将那一丝丝甜味完全遮盖掉。

老羊皮翻了一个白眼，就懒洋洋的离开那张胡床，胡姬用力推开胡床，云初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一步步地下了地道。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云初摇摇头笑道：“弯刀跟马我要了，帐篷就算了，你可以住进这个帐房。”

“你要做什么呢？”

跟一般的回纥人烧烤跟炖煮旱獭肉不同，云初有自己独特的烹调方式。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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