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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要当唐人，那就要当一个纯纯粹粹的唐人，要当一个经得起别人检查的唐人，大唐建国已经二十五年了，我只有十三岁，这个时候，你说我是一个大隋的遗民，本身就有不臣之心在里面。”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面对哥哥阴郁的目光，娜哈赶紧用油光锃亮的皮袍袖子擦擦鼻子，再一次露出她古怪而谄媚的笑容。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羊头人的传说在部族中已经传播很久很久了，如果哪一个部族出现了羊头人，那么，对于部族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只要出现了羊头人，部族里的羊群就会一群群地死去，牧草也会一片片地枯死，就连水源地都会干涸，不再有清水冒出来。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每当有外地来的猛士敲响了铁笼旁边的铁钟，石国王庭就会派出一位勇猛的甲士进入战笼。

“爷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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