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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云初立刻恢复了谦卑状态，不过，他清楚的知道，唐人男子成亲的年纪绝对不是二十岁！！！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云初是沿着水渠走的，走了不长时间，他就再一次看到了侯三，他的尸体被一根倾倒的粗树枝给拦住了，身体沉没在水下，脑袋露在外边，可能是因为水很冰冷的缘故，他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看到羊腿的娜哈也就停止了哭泣，主要是羯斯噶拿来的那根羊后腿还带着半截羊尾巴，她可是记得哥哥烤羊尾巴油的滋味，那东西一口一包油……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不知道这些胡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非常勇猛，要跟唐国这群数量跟他们差不多的正规军打阵地战。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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