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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还多了跟在唐军后边捡便宜牧场，捡便宜牛羊，所以，他们认为投降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唯一让人忧虑的是——一个常青树一般强大的老大不好找。

“我就要吃旱獭——哇！”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这些天我看文书卷宗，还是看出来了一些门道，我们安西军孤悬海外，这里又颇为富庶，如果没有监管，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各个肥的流油？

战斗进行了不到一刻钟，更多的府兵从街道的两边出现，且缓缓向街道中段挤压。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何远山瞅着云初，半晌，才冷声道：“不要想着去白羊部把她们找出来带走，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杀掉她们。”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在这三天里，云初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主动说自己是唐人话，但是呢，人人都知晓他就是一个唐人少年。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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