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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老羊皮也跟着笑了，指着云初道：“就该是这个样子，只有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唐人，才能骗过那些真真实实的唐人。”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美丽的女人其实根本就不属于普通回纥人，女孩子只要到了八岁，就能看出美丽与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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