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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侯三手里握着金沙一脸的惊喜，连忙道：“我本就是别人抛弃的家奴，说我是奴隶人一点错都没有。”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当然，这是一种高尚的说法，卑鄙的说法就是，云初想要回到大唐去了，这两个人都是他的累赘。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爱你们的孑与2写于六月十五凌晨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