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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这样一来呢，就保证了牧民们饲养的牛羊的种群的多样性，保证了牛羊繁育的时候，会不断地优化，而不至于因为血统过于单一而逐步凋零。

从面貌凶恶的刘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这是一个下流的玩笑，转过头就忘记了。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这是所有当官的人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知道那些事情可以做，那些事情万万不可做对官员来说非常的重要。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他们喜欢这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唐军将领一再警告他们不要在作战的时候随便在马背上盘旋，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只需要举好圆盾，保护好自己，让战马突进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就好。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云初趁着烘烤行军灶的功夫，在火眼上烧了一大锅热水，好久没有洗热水澡了，在今天这样一个闷热的天气下能洗一个热水澡实在是莫大的享受。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塞人部族因为胆小，历来喜欢靠近回纥王帐驻扎，所以，有外敌的时候，塞人部族就很有安全感，如果，有了内鬼，塞人就倒霉了。

“哼，略懂，略懂！”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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