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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塞来玛之所以觉得说这件事很为难，不过是担心云初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会丢下她去找亲生父母。

即便如此，听到羯斯噶提起战笼遴选，云初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至于娜哈则大哭起来。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等花蝴蝶一般迈着舞步的胡姬们将饭食端过来，云初仅仅看了一眼，泪水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肆意横流。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你要做什么呢？”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面对哥哥阴郁的目光，娜哈赶紧用油光锃亮的皮袍袖子擦擦鼻子，再一次露出她古怪而谄媚的笑容。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