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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跟着长叹一声，朝刘雄几人挥挥手，就去安排民夫等事宜去了，云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方正要嘛被打成重伤，要嘛就是断胳膊断腿，总之，这个人马上就要被送去西州驻地高昌养伤了。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假如其余的族人也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们也会效忠我，我自然也会效忠于他们每一个人。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隋人与唐人一脉相承，就像同一棵树上长的两只果子，他们迟早会有一天忘记彼此的仇恨，融为一体。”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云初想笑，他极力的忍耐住了，因为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嘲笑意味的。

勐撒卡说这句话的时候，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不论是羯斯噶，还是云初他都打不过，之所以还没有跑，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葛萨璐在他的视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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