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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当然，这是一种高尚的说法，卑鄙的说法就是，云初想要回到大唐去了，这两个人都是他的累赘。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当云初用手叉子杀死了那头重达一百五十斤重的盘羊，浑身都是血的站在葛萨璐面前，即便是那个无耻的家伙，也不再提起带走娜哈的事情。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杀死葛萨璐对于云初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多少难度，不论是伏击，还是暗杀，都有很大的成功的可能性，难的是杀死葛萨璐不能带给塞来玛跟娜哈任何麻烦，甚至不能影响她们两个进入羯斯噶帐篷的进程。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沙洲！”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如此，才能达成你的目的。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