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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回纥人不吃鱼！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唐人好色，对于美丽的女人，不论你是哪一个种族的，只要足够美丽，就能一路畅通地进入长安，获得长安城里的勋贵，富豪，官员，百姓们的欢迎，最后变成长安，洛阳酒肆，饭馆，青楼……等等服务行业的从业人员。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汤锅表面的油封住了汤的热气，虽然没有滚开，但是，面条刚刚掉进锅里，马上就漂浮起来。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我说了——不许学！”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文书是不同的！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