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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钱……”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如果是仅仅是这样，云初并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只是，当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反差，彻底的改变了他原本的人格。

与其说娜哈是塞来玛的女儿，还不如说娜哈是云初的孩子，毕竟，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基本上都是他在照料。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拿了云初金子的侯三很听话，或者说这个家伙本身就非常的享受当仆人的过程。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对于他追随玄奘去天竺的事情，云初表示保留意见，但是呢，就是从他口中，云初第一次用高空俯视的方式了解了西域这片广袤的大地。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因为自从云初发现羯斯噶跟塞来玛两人总喜欢钻草丛之后，羯斯噶经历的所有苦难都跟云初有关，其中最凶险的一次就是在他们办事的时候，身边出现了一匹叫做老王的孤狼。

石国的战笼遴选名声，在整个西域都极为有名，在石国王庭柘枝城外的药杀水河畔，永远矗立着一座长五米，宽五米，高三米的一座巨大铁笼，铁笼上布满了杀人的铁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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