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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能使用大权力没有什么稀奇的，重要的是，如何能把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极致。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这种规模，这种形式的战斗云初已经快要看腻味了，回纥人那种胜负只有天知道的战斗的场面更加的好看。

“呜——”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你不准备跑路吗？”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我说了——不许学！”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瞅着勐撒卡得意洋洋地拿着一大把烤羊肉离开，羯斯噶皱眉道：“也不能这么没脾气吧？”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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