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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如果他不愿意投降，那就该立刻联系焉耆王阿那支一起抵抗唐军，就算会失败，也能被西域人称一声英雄。

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葛萨璐的儿子带着一群少年围攻云初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脸上笑眯眯的，眼睛里的寒光却冰冷地能杀死人。

这简直就是一件天理难容的事情，更是官府不作为的铁证！（要知道，在后世，一个小破作家写个破书，卖点破版权，都会被征收四成的税，次年六月三十日之前还他娘的要补税……没天理啊。）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会走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抱着碗喝羊奶，会自己寻找一些奇奇怪怪的食物，更是只要有机会，就会凶猛的扑到有奶水的女人怀里，扯开人家的衣襟找奶喝。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今天因为要吃烧旱獭，云初家的晚饭就比往常晚了一些，不论是塞来玛还是娜哈，都抱着膝盖眼巴巴地瞅着火堆里的那个黑疙瘩。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云初抬头瞅瞅刘雄道：“你吃了六碗，把所有的面都给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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