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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价格昂贵，乃是老神仙孙思邈孙真人亲自研制，据说由豆粉和药制成，既能去污又能护肤，据说用它洗手洗面，十日色如雪，三十日如凝脂。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云初，我觉得你从这些人遗留下来的文书中挑选一个认祖归宗算了，这对你有好处，对于那个死人家族来说也有极大的好处。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云初在龟兹城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乱逛，渴了，就从坎儿井里引出来的渠水解渴，饿了，就去隋人开的食肆吃饭，到了晚上，就栓好马，在唐人店铺的屋檐下凑合一宿。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塞来玛见云初没有去放捕捉旱獭的绳网，而是开始在岩石边上搭建简易的房子，她就知道事情不怎么对。

“云……”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老羊皮老神在在的躺在一张胡床上假寐，身边还有两个美丽的胡姬给他摇着羽扇纳凉。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空着肚子干活让人非常的渴望时间能走的快一些，方正咬着一块馕饼，看着云初跟侯三两人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搬出衙门，放在地上晾晒。

在云初洗澡的时候，这家伙不论是帮云初用草木灰清洗长头发，还是在云初的指挥下用一块粗麻布搓背，都做的很到位，尤其是这个家伙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野薄荷草，用这东西擦拭过身体之后，凉丝丝的，暑气全消。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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