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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窝自己带着羊群进了羊圈，云初则提着旱獭来到喂羊的水槽边上，准备把这头旱獭给料理掉。

这样一来呢，就保证了牧民们饲养的牛羊的种群的多样性，保证了牛羊繁育的时候，会不断地优化，而不至于因为血统过于单一而逐步凋零。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昔日多少还有几分繁华的龟兹大市场，如今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几个，何远山这一次发狠了，就连在集市上跳舞的胡姬都要上到城墙上搬运木料跟石块。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大军进攻坚城，披甲执锐，冒矢雨，避滚木礌石，越壕沟，爬城墙，率先登城，奋勇作战，掩护后军登城，敌军溃，城破——功第一，授军功三转！策勋武散官第二十九阶——陪戎副尉！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假如其余的族人也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们也会效忠我，我自然也会效忠于他们每一个人。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