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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云初从马肚子底下抓住马鞍子小腹用力一下，身子又重新坐在了马背上，这几下，颇有些兔起鹘落的回纥人风采。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胜利的时候多了，在唐军的约束下却不能炫耀自己的胜利，这对回纥牧人们看战斗的热情打击很大。

老羊皮翻了一个白眼，就懒洋洋的离开那张胡床，胡姬用力推开胡床，云初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一步步地下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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