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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即便如此，听到羯斯噶提起战笼遴选，云初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至于娜哈则大哭起来。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总体上来说，唐初的吏治还算是清明的，唐初官吏的个人操守还是基本上可以信得过的。

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人，别说吧自己当大关令的小舅子打成方的，就算是搓成圆的，皇帝也不会问一声。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塞来玛吐掉镶嵌在牙齿里的肉丝强行将云初的脸贴在她油乎乎的脸上低声道：“我在可汗大帐的时候，见过一个皮肤像牛奶一样白，玉石一般滑腻，屁股大的跟大尾巴羊，胸口鼓的跟奶牛一样的美人。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亡国之人的隋人在龟兹城里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培育出这样出彩且自信的子弟。

从那以后。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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