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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等到冬天，这个小子会被冻死的。”掌固张安瞅着云初那个大的过分的窗户跟门笑了起来。

现在，塞来玛觉得云初很想杀死那个肥猪一样的葛萨璐！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这个称谓在两晋时期就已经出现了，直到西魏宇文泰大统年间正式确立之后，北周、隋、唐初继续沿用至今。

方正笑的更加厉害了，指着云初笑骂道：“你这个毛孩子知道个屁啊，老子的上官是张园，张园的上官是裴东风，裴东风的上官是曹继叔，曹继叔的上官就是太府寺的老大大司农郝处俊。”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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