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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一般情况下，在盗贼多如牛毛的西域，成为马贼就要做好天天打仗的准备，像云初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根本就活不了几天就会战死，或者被同伴杀死。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呜——”

枣红马还在，方正送给他表面挂着锡的金壶，金杯也在，墙上还挂着一张弓，箭囊里还有三十六枝羽箭。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而方正这个王八蛋在执行的时候又继续宽松化，如此庞大的一个市场，一个月只收四千贯，再没有别的收费事项。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张经商过所，轻飘飘的放在老羊皮的手上道：“自己去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年前，大唐太宗皇帝亲自为玄奘法师主持了入大慈恩寺升座仪轨。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一旦成为石国甲士，就能获得非常多的财宝，美丽的女子，以及一座美丽的庭院。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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