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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白羊部的男人们都喜欢塞来玛，真正愿意靠近塞来玛，能跟她相爱的人只有羯斯噶。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不是成为唐人府兵就自然拥有回归大唐的条件，府兵想要随时回到关内，没有立下三转以上的军功想都不要想，除非遇到折冲府换防！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呜——”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枣红马还在，方正送给他表面挂着锡的金壶，金杯也在，墙上还挂着一张弓，箭囊里还有三十六枝羽箭。

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他今天的任务很重，身为书吏，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官衙里堆积如山的文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编好号码，到时候方便存取。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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