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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呜——”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按照他的要求，城里剩余的两千四百多个胡人每个人都需要从那些突厥人身上切下一块肉下来，然后放在旁边烧开水的铁锅里把肉涮一涮，再吞下去。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葛萨璐的儿子带着一群少年围攻云初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脸上笑眯眯的，眼睛里的寒光却冰冷地能杀死人。

反正，唐人总是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就算胡人能占到一时的便宜，马上，就会有更多，更加凶残的唐人过来，把刚刚获得胜利的家伙连根拔掉。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