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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你如此取巧，就算有些急智，想要达到高位，也是千难万难，罢了，既然你不喜，那就随你吧。”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云初忙着干活的时候，娜哈玩腻了白石头，就不断地往云初的背上爬，她喜欢往哥哥的耳朵眼里吹气，更喜欢用她缺少了两颗牙的嘴巴咬哥哥的后脖颈子。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