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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唐人很喜欢战马，但是呢，龟兹镇唐军的战马太多了，所以，会把一些他们看不上的战马留给帮忙作战的回纥人。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所以，王廷会把人群打散，重新建立一个个小部族，这样一来，血脉的联系就更加的薄弱了。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云初松开了大肥脖子上的铁链子，得到自由的大肥第一时间就蹦蹦跳跳的朝远处的草甸子跑去。

云初想了一下，就从外边找来两个木板，将麻布撕成窄窄的布条，用两片木板固定住方正的腿，再用细麻布条牢牢地将腿跟木板固定起来，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出现瘸子的概率会小一些。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进了屋子，胖子就立刻脱掉了自己的官服，露出底下的短褂子，下身穿一条大裆裤，岔开腿坐在一张羊毛毡子上懒洋洋的对跪坐在羊毛毡子上的云初道。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骆驼，一队接一队的没完没了。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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