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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云初爬上大石头朝部族驻地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帐篷都被烧了，直到现在还冒着烟。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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