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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这家伙的这套官服明显是从关内送过来的，因为西域没办法给他炮制出这样一身官服的，时过境迁，脱离军队的武士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肥胖，这个因素估计是制作官服给他的人没有预料到的。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勐撒卡说这句话的时候，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不论是羯斯噶，还是云初他都打不过，之所以还没有跑，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葛萨璐在他的视线之内。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你为何不赌？”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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