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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好人不好吗？”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不仅仅有滚烫的蒲公英茶喝，还有按摩肩膀的服务，只不过，塞来玛媚眼如丝的服侍羯斯噶，娜哈则胡乱在哥哥肩头乱捏。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所以，他准备依靠这种方式直面大唐官府，而不是那个对大唐有着太多向往而变得有些脑残的老羊皮一样，从变成隋人的附庸开始自己的大唐路。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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