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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云初摇摇头笑道：“弯刀跟马我要了，帐篷就算了，你可以住进这个帐房。”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这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只是睡冬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人们过于寂寞，难免会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感情。

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高，塞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道，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马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目标是哪里？”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羯斯噶摇摇头道：“是卡索恩告诉我的，要我晚上做好准备，一旦乱起，就趁机杀光葛璐萨的儿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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