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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乱起？是什么意思？”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云初八岁的时候就被老羊皮一眼看中，他想让云初跟他走，将他早就准备好的话术，翻过来覆过去的说了两遍，都不能打动云初那颗坚定的心。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娜哈对于父母的离开毫不在意，还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鬼脸，就继续抓着云初的蹼头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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