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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一般情况下，不战斗直接臣服的部族会被人家直接杀死，只有那些有战斗力的部族才会被其余强大的部族接受。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云初用木棍扒拉一下暗红色的木炭低声道：“如果你要进他的帐篷的话，我宁愿他不要那么好。”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大纛的出现，就预示着白羊部全族已经抵达了龟兹。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塞来玛手中的纺锤停止了转动，她低头擦擦眼角的泪花道：“你本来就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也不是我的儿子……部族搬迁的时候，路过一片戈壁，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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