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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老羊皮也不是一个纯粹不讲理的人，在发现云初心情激荡之后，就同意了云初分食这盆白米饭的要求。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塞来玛的筷子运用得非常熟练，她甚至不怕滚烫的旱獭肉，从云初切开旱獭之后，她手里的筷子就没有停止过。

云初又拍掉塞来玛拿着木勺的手，用手叉子插了一块肚皮肉送进塞来玛的嘴巴。

他自称走遍了整个西域各国，甚至陪伴一个叫做玄奘的和尚去过一个叫做天竺的国家。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云初将双脚浸泡在冰凉的渠水里，笑吟吟的瞅着侯三带来的一群府兵。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其实儿子娶母亲并不代表儿子可以娶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一些铁勒人好像不怎么在乎，后来好像执行这条禁令的人不太多，再后来，就没有人在乎了。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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