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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如果你能明证我是唐人，那么，在孟子的微言大义之下，效忠皇帝陛下与效忠我的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云初思考了很长很长时间，最终，他停止了思考，喊来了侯三，帮他烧热水，他想好好地洗一个澡。

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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