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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云初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上身就是一件棉布短褂子，下身就是一条肥硕的棉布大裆裤，脚上穿着一双不分左右的黑色麻鞋，再加上梳成马尾巴的半长头发，除过让云初看起来利索一些之外，文弱一些，没有太大的变化。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塔里木河被称之为“无缰的野马”，意思是，这条河根本就没有确定的河道，想要流淌到哪里去，完全看这一年的水量充沛不充沛。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一天打一顿娜哈，这是云初给自己制定的规矩，否则总是调皮犯错的娜哈，一整天都会处在哭泣状态中。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