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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他们不吃鱼不是因为有什么禁忌，而是根本就不会处理鱼！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拿了云初金子的侯三很听话，或者说这个家伙本身就非常的享受当仆人的过程。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所以，每年都有很多回纥女子主动走进狼群，希望能被狼王看上……

“你哭什么？”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这让塞来玛非常的愤怒，不止一次的向那些女人发起攻击，有时候是丢石头，有时候是丢纺锤，更多的时候是吐口水跟咒骂。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龟兹！”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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