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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行大权者需如怒海操舟，小心翼翼，操小权者当如旱地行舟，勇猛精进！

砍突厥人的次数远比以前被突厥人砍的次数多了很多，砍铁勒部其余部族的次数也比以前多很多。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云初将要跟随侯三进入坎儿井地道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龟兹城。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煮熟的面漂在羊汤上有筷子头粗细，捞进碗里就会变成筷子尖粗细，很方便入口。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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