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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方正大笑道：“怎么没干？其实就不用干，龟兹城中没有哪一个驴日下的敢贪墨老子的钱。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你休想左右我！”

作为哥哥，云初觉得自己有教育娜哈爱上干净的责任，女孩子不爱干净怎么可以呢？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回纥少年米满早早就看到了云初，他本来不想经过云初的放牧地的，只是这个时候腿很软不太想绕远路，这才壮着胆子学狼叫了一声，跟云初打个招呼，硬着头皮牵着母羊穿过云初的放牧地。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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