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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趴在奶羊肚皮下吸啜了一顿美味的羊奶，就顶着一张脏脸，以及鼻子下边两道鼻涕被甩开之后留下的白痕冲着云初笑。

而方正这个王八蛋在执行的时候又继续宽松化，如此庞大的一个市场，一个月只收四千贯，再没有别的收费事项。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爷娘……”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想想都知道，在只有盐巴这一种调味品的情况下，旱獭肉即便是再鲜美，又能好吃到哪里去呢？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