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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镇第九折冲府兵营大门外五百步的地方有一家隋人开的食肆，名字叫长安食肆。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而是先把芹菜烫熟，再往烫芹菜的水里加一点面粉用力的搅拌，最后把芹菜重新倒进面汤里，找一个没有油的坛子装起来，发酵几天之后，这东西就会变得酸香扑鼻。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只是，这样一个关中娃子为何会出现在这穷边僻壤呢？莫非是偷偷跑出来寻找在边军服役的父兄的？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不是塞人有多么的爱干净，在专门的地方处理卫生问题，主要是人的排泄物跟垃圾会把野兽招来。

云初，我觉得你从这些人遗留下来的文书中挑选一个认祖归宗算了，这对你有好处，对于那个死人家族来说也有极大的好处。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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