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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一个戴着羊皮帽子提着裤子牵着一只大尾巴母羊的少年从山坳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学狼叫，看样子，他跟那只羊真得很是恩爱。

“一个官员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职事，这样做迟早会出事。”

云初苦笑道：“大唐废弃龟兹城已经有四年时光了，在这四年中，龟兹城其实是属于那些胡人的，他们不信任咱们，在城里开凿地道有什么稀奇的，再说了，这里的土地很适合修建地道啊。”

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骆驼，一队接一队的没完没了。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云初将唐刀横放在膝盖上，开始在脑子里放电影，电影的内容就是他离开白羊部以后经历的所有事情。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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