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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云初将要跟随侯三进入坎儿井地道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龟兹城。

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刘雄在一边笑呵呵的道：“我倒是不怀疑他是罪囚，或者罪囚之子，只要是罪囚，西域这么大，他们不会刻意的跟我们打交道。”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云初点点头道：“没错，白羊部的塞人们打顺风仗还好，如果他们知道在打一场绝境中的战争，他们会鸟兽散的。”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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